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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谢x,今年四十二。我代表我过世的父亲谢大生来阐述的。我父亲生于一九二九年,一九四四年年仅十五岁的父亲就被国民党拉壮丁,在国民党军队他打过日本。后来受地下共产党贺白琼(父亲的启蒙老师)指引投身共产党参加革命,一九四九九月再次在共产党的部队当兵,朝鲜战争暴发他们跨过鸭怒江抗美援朝。在寒冷的朝鲜战场上,他落下了一身的病。转业后国家考虑他身体因素把他安排到粮食糸统工作。当时的粮食保管条件非常艰苦,用地主的房子来装粮。为了粮食安全他日夜巡逻。到了夏天粮食生虫,年年都要熏蒸,父亲一次进仓被药物熏晕几天才醒来,人是醒过l来了,但氯化苦永远留在血液里了 。一九八九年父亲在华西确诊为职业病,因为的血液里含很多熏蒸粮食的药物成份。他的心脏他的肺严重受侵。生命质量非常差。 一九八二年,父亲感觉他身体不行需要母亲照顾,所以在小西门口口建了两间屋子,准备让读过书的母亲来新政照顾他,再做点小生意什么的帮补家用。后来因为祖母的原故,未能成行。一九八八,至一九九三父亲因职业病病发住进华西附院,病危通知一天下几次,抢救很多次父亲才脱离危险,从那时起我母亲就开始寸不不离照顾父亲。这期间父亲的原单位迁往复兴,父亲也到了退休年龄,他被留在原单位,母亲的户口在八七年因要照顾父亲农转非转到粮食局所在地金城竹溪桥衙农村没有土地农村回不去。这是前话。 一九九三至九九年父亲在华西住院期间,新政粮站不知什么原因 堵了父亲住单位房子水管子,多次找粮站领导解决未得回复。从此我的父母过上象流浪一样的生活,身体好一点的时候乡下住儿天,身体老火就去粮食局堆废材料的屋里住几天。那房子没水没电,当时粮食局正修经营大楼,灰尘满天,两个老人就到门口的工地找水喝。没住几天粮食局产权私有化,把房子粮食局卖给职工,又把我父亲撵到一个四壁透风的石头房子里住。破窗破门那景象好不凄惨……为了治他那职业病包包没有几分钱。实在熬不下去,就在新政小西门住。每月报一百多元药费,新政粮站报百分之八十剩下的去粮食局,经常这个站长不在那个局长不在,跑上跑大几个药费都用在车费上了。二千年粮食糸统改制卖人卖房子,我父亲想这下好了,他四十三年工龄买个旧房子要不到几千元钱。可是到处都卖,只有新政粮站卖人不卖房,(原因是因为要迁县城,把人卖了,房子没下岗工人份,房子会比人值钱)去年拆迁,拆了父亲以前住的房子不说,连他八二年修的二间房粮站都想霸了去。。。。。。我想,共产党的天下不是他粮站说了算!需要调查了解才能下结论,关于新政的人有些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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