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们可敬的父辈们
<!----><style type="text/css">html{font-size:375%}</style><link href="https://pic.app.yilongnews.com/static/publish/css/style.css?v=1605251010503" rel="stylesheet" position="1" data-qf-origin="/static/publish/css/style.css?v=1605251010503"><!-- 付费贴--> <div class="preview_article "> <!----> <p> 2022年岁中至2023年阳历年年初,二伯、大伯、父亲、三伯因病相继去世,使我们这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发生了重大变故。将近一年来,多少次提笔想写一写父辈们,但都是踌躇再三多次搁笔最终作罢,因为内心始终不愿接受他们已经离世的事实。 斯人已去,岁末又至,虽然内心仍是不愿接受,但还是觉得该写写、该述述,以表达内心对他们无尽的敬仰和怀念。 </p><p> 小时候,大伯、二伯对我来说是个遥远的存在。记忆中的印记是1981年他们回老家来,我刚到县城的一所学校上初一,除了给我们带了一些吃的和带补丁的劳动布衣物,还有慈祥的关爱,其余便没有什么印记了。剩下的记忆便是从公公(爷爷)、婆婆处所得。公公很关心家国大事,常给我们说,他的四个儿子都当兵,特别是大伯、二伯都上了朝鲜战场。那个时候,我还小,不太明白是啥意思。后来,我看到堂屋上县政府挂的扁“光荣之家”、“人民功臣”,又读了一些父辈们留下的关于抗美援朝之类的教件书类资料,便慢慢明白了很多。 </p><p> 在我的记忆中,大伯、二伯都不大识字,写信、发电报,大多请人代写。加之离家太远,没有多少印象。只是母亲常说,你大伯他们很爱你们,在那个困难的年代,把能够寄回家的,比如说钱、旧衣服、玉米粒、苕干等都寄回了家,让我们解决了些许温饱。大伯的慈祥、二伯的柔爱、三伯的亲呢,父亲的严苛,依然历历在目。记得2012年8月底送幺女去天津读大学,顺带去沧州看望大伯,见面的热情不言而喻,似乎是有多年的话说也不能尽意。临近晚饭时,大伯说出门一趟,我也没有多想。十多分钟后,大伯开心的回来了,说今天真高兴,一定要喝一个。我细一看,平常不太喝酒的大伯居然去买了一瓶我们四川的郎酒,我们俩从晚上八点多喝到了零晨三点多,居然干了,他可是一位近90岁的老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亲情呀。 </p><p> 二伯家本就子女众多(两女三男),收入也不高,可是在那个特别的年代,为了减轻老家的负担,还将小弟带去了益门代养、读书。几十年后,小弟回味起来,也是别有一幡感慨。 </p><p> 三伯给我们更多的是生活上的关心和工作上的关注,也是几个伯伯家去得最多,讨扰最多的。因为喜欢,我们常去;因为爱,我们常去;因为向往,我们常去。 再说我爸,先是当兵,后来代课,再后来招工为工人。1981年为了照顾家庭和方便我们三兄弟读书,转回仪陇工作。对我们三兄弟的教育可谓严格有加。当左邻右舍问他教育孩子的经验,他说就三步曲就基本解决问题,首先是讲道理,其次是盯两眼,再次是触及皮肤。作为亲身经历者,这个方法挺灵验的。至此,我家弟兄三人,通过不同途径,完成了从农家到公家的逆袭,在村上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奇迹。再过几年,我们也都会退休了开始晚年生活。 </p><p> 父辈们的最后一次大团聚是在2016年,四兄弟在一起,有说有笑,有叹有怨,风风雨雨几十年都过来了,如今已是儿孙满堂,大家都过着开心幸福的生活。但是近两年来,天有不测风云啊,一场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和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从全民静默到全民疫苗到全民发烧到全民吃药,一只无形的手左右着茫然失措的芸芸众生。没想到就这样突然地在短短的两年间离去了。大伯终年96岁,二伯终年88岁,三伯终年84岁,父亲终年80岁。 </p><p> 往事并不如烟,远去的一切都深深印在脑海,已经成为生命的组成部分。父辈们的言行举止仍是那样清晰,但他们真的不在了。沧州喝小酒、益门拉家常、金城打扑克、碧泉乱石子老家谈天说地的幸福场景不会再有,一同走亲访旧的愿望也不可能实现了。 </p><p> 父辈们虽然离世了,但他们在我心里是永生的,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也会流传给下一代。当无妄之灾袭来,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渺小,人的生命又是多么脆弱,人面对这一切又是多么无奈! 回天乏力恨恨,生命衰微凄凄。音容笑貌历历,手足之情依依。谨以此文,怀念我敬爱的大伯、二伯、三伯、父亲。</p><p> </p>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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